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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档案之血色麦田-【zixun】

发布时间:2021-10-12 20:41:25 阅读: 来源:羊毛球厂家

1

车窗外一片旷野,四周的田地被这一条条弯弯曲曲的小道连接着,我看见前方几百米处停着几辆警车,还有来来的人影,知道我们距离现场不远了。

半个小时前,我们接到指挥中心的,说是在城郊三里铺的麦田里发现了一具,还有一辆车。

“你们来啦。”主办侦查员走到我们身边,开始介绍案情,“根据死者的衣着和上衣口袋里的身份证明,我们确定死者是这辆出租车的驾驶员王猛,今年35岁,独居。10年前因为案被判处有期徒刑10年,在狱中服刑8年后出来了,一直以驾驶出租车为生。三天前,出租车公司发现王猛没有按时交班,也没能联系上他,就报了警。今天据群众提供的线索,才找到了这辆出租车,同时在距离车辆50米的麦田里发现了王猛的尸体。尸体已经高度腐败了。”

我们穿上现场勘查装备,走到了出租车旁。

“出租车的原始状态就是这样吗?”我问。

侦查员点点头,说:“没有人动。车门是锁着的,车窗也都是关着的,因为隔着窗户,我们看见车里也没有什么异常,所以也没有把车门撬开。”

话还没有落音,一名侦查员从田地里跑了出来,说:“找到了,钥匙离尸体不远。”

我接过钥匙,看了看。这是一把桑塔纳的钥匙,比较陈旧,但是附着的泥土不多,应该是最近才丢到田里去的,钥匙上没有遥控器。

我用钥匙把车门打开。车内一切正常,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和血迹。“空车”标示灯是翻下去的,车辆还处于停车计价的状态。车辆的档位处于空档,手刹也是拉起来的。

“看这车里是个正常的停车状态啊。”林涛说。

“可惜计价器在这里空跳了三天,看不出他开了有多远了。”大宝说。

“没有关系。”我微微一笑,说,“你看,计价器上缘是打印发票的地方,而且已经打印出来一小截发票了,从这一小截,可以看得出上车的。”

在把计价器拍照固定完毕后,我展开发票看了一眼,说:“8月21日凌晨1时41分20秒。这是王猛把空车标示灯按下去开始计价的时间,也就是说乘客应该是在1点40左右上了车,这一次上车后,王猛就了。因为他没有再次把空车标示灯掀起来的动作。如果他一旦掀起来,发票就会继续打印,把下车时间和距离、价格都打印上去。”

“也就是说,这个1点40分上车的乘客,有重大作案嫌疑?”林涛说。

我点点头,“应该就是他杀的人。”

我们顺着倒伏的麦苗向距离出租车大约50米远的尸体发现处走去,一股尸臭味扑面而来。“这么热的天,三天就能形成观了。”大宝皱了皱眉头。

尸体果真已经腐败成了巨人观的模样,因为腐败气体充斥全身,尸体就像是一个被吹起来的气球,把裹在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绷得紧紧的。尸体呈现出一副墨绿色的样子,舌头和眼球都因为膨胀而鼓出来许多,面容可怖。

尸体的上衣完整,皮带是松开的,纽扣和拉链也是解开的。

在尸体的前面没有发现明确的损伤,于是我把尸体翻了过来。被我这么一翻,后背的创口开始嗤嗤地往外冒红绿色的液体。死者后背的t恤已经被血液浸染,经过腐败,呈现出一种红黑色。

“血液没有浸染到前面的衣服。”我说,“说明死者中刀出血后,就一直处于仰卧的姿态。”

“可是后背中刀,一般都会是俯卧的呀。”大宝说。

我皱起眉头,“可能是凶手在他的后背捅了几刀,让他失去反抗能力后,就把死者翻了过来。”

“那这凶手是为什么呢?”林涛说,“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看这是什么?”大宝突然叫了起来。

我们闻声望去,见大宝蹲在地上,指着麦苗说。

麦苗上挂着一个短丝巾,红蓝相间。

“这应该是类似于空姐、高速收费员之类的女士套装上的吧,围在脖子上点缀的。”我说,“看起来挺新的,怎么会在这里?”

“在这种荒郊野外,尸体旁边,发现这种丝巾,很难说它和案件没有直接的关联啊。”林涛说,“难道凶手是个?”

“是啊。”大宝说,“不然一个出租车怎么会有这样的丝巾?”

“还是去解剖室吧。”我摇摇头,说,“这案子看起来不容易啊。”

2

尸体躺在解剖台上,解剖室的排风扇开到了最大的功率,依旧可以闻见一股尸臭。

因为尸体膨胀和腐败液体浸润,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尸体的衣服脱了下来,暴露出已经腐败成绿色的皮肤。

大宝带着实习生在解剖台上对尸表进行常规检验、拍照,我则蹲在一旁,用塑料布衬垫,把衣服摊开,仔细观察。

死者的上衣前面没有任何异常,但背后有7处破口。看来死者至少中了7刀,而且全部位于后背。

“这像是被偷袭的。”我自言自语道。

我翻开死者牛仔裤的口袋,口袋内侧的衬布已经被腐败液体染成了淡绿色,但是淡绿色的中央,有一些暗红色的斑迹。四个口袋都是空空如也。我结束了对死者衣物的检验,站了起来,走到解剖台旁。

“死者尸表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就是后背有7个破口。”大宝的声音从防毒里透了出来,发出嗡嗡的回音。

按照尸体解剖的规范,我们首先对死者的胸腹腔和颅腔进行了常规解剖。

死者的肺脏、心脏和脾脏的背侧都有破口,胸腹腔里沉积了许多红绿色的液体。这是血液沉积在胸腹腔里,经过腐败后,产生的腐败液体。

“现在可以判断,死者是多器官破裂,导致大失血死亡的。”大宝一边说,一边扯出尸体的胃,用剪刀剪开。

死者的胃里很充盈,米饭和菜叶的形态依稀可见。

“胃内的食物还没有被消化。”大宝说,“他应该是末次进餐后2小时之内死亡的。”

“死者是1点40搭载了最后一班乘客。”我说,“说明他在12点左右还吃了一顿饭。”

“很正常。”林涛说,“晚班出租车司机都是要吃夜宵的。”

“那么,死亡时间可以对的上。”我说,“但是他为何会被杀害,还是一团迷雾啊。”

说完,我和大宝合力把死者翻了过来,暴露出后背上裂开的创口。虽然防毒面具里的活性炭可以过滤掉一些尸臭味,但是依旧不能完全阻止尸体的恶臭刺激着我们的嗅觉神经。

尸体腐败后,软组织变得很软,就连人体最为结实、最厚的后背皮肤也很容易就被切开。我们逐层分离了死者后背的肌肉,暴露出他的肩胛骨和后肋。

死者中的7刀中,有两刀顶在肋骨上,没有进入胸腔;剩下的5刀全部进入了胸腹腔。5刀中,又有两刀是顺着肋间隙进入胸腹腔的,剩下的3刀都是刺断了肋骨进入胸腹腔。

“这凶手真是丧心病狂啊。”大宝说,“对着后背一阵乱刺。我估计死者都没有经过什么抵抗就死亡了。”

我点点头表示认可。“至少说,我们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很沮丧。

“唯一的希望,就是从那条在现场发现的丝巾上找到它的dna。”大宝说,“那条丝巾和案件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3

专案组会议室里,几路侦查员正在汇报这几个小时里他们调查到的情况。

“我们问了不少出租车司机,他们都表示,在那个时间点,是不可能开车去那个地方的。”侦查员说,“一来晚班司机本来就很危险,去那种荒凉的地方,无异于自己找死。二来那里的小路纵横交错,一般人到了那里还真的找不出方向。”

“现场发现的丝巾,经过调查,是公路局配发给高速公路收费员制式服装上的。”另一名侦查员说,“也检出了一个女子的dna。”

专案组长说:“对了,你们,对于死者的衣冠不整,有什么看法?”

大宝想了想,说:“我觉得,会不会是死者把车停在那里,下车小便?”

“不会。”我说,“一来如果是下车小便,没有必要把车门锁了。二来,小便在路边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走到那么深的地方去吧?”

“我觉得吧,凶手就是个女人。”林涛说,“你们是不是忘了,死者是有强奸前科的?再联系丝巾以及死者的衣冠不整,你们能想到什么?”

“我和林涛有同感。”专案组长说,“会不会是死者想强奸某人,反而被某人刺死了?”

“不会。”我说,“同样的道理,如果是临时起意,开到没有人的地方去强奸,最有可能的强奸地点是车里,而不会把车停好,再把人拖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强奸。更何况,死者是在不注意的情况下,被人连捅了7刀死亡的。如果凶手是出于自卫,没有必要捅这么多刀吧?这不符合常理。”

“是啊。”大宝说,“再说了,现场地点都是一片麦田,按照车头的方向,是在往死胡同里开。如果凶手是被强奸反抗的话,那么之前一个小女子看到车往那么偏僻的地方开,不会有警觉?不会有反抗?”

“嗯。”专案组长说,“车里确实没有反抗的痕迹。这样问吧,你们觉得案件的性质什么?”

“案件性质无外乎于三种情况。”侦查员说,“一是因仇,这起案件的现场没有看见反抗的迹象,死者是被偷袭死亡的,而且位置位于那么偏僻的地方,肯定不会是人家来寻仇,或者是约好了掐架,所以可以排除因仇。二是因色,死者是个男人,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劫人家的色,反而被人家捅死。三是因财,我觉得不能排除,因为我们在死者的出租车上进行了查找,没有找到钱款。夜班司机是7点上班,到一点钟,也应该有不少营业额了。”

“是啊。”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幻灯机,把尸检时候的照片放映出来,“死者牛仔裤口袋内侧看到了血迹,而喷溅状的血迹是不可能自己喷到牛仔裤口袋里的。这说明,有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伸进了牛仔裤的口袋。”

大宝点点头,说:“不可能是死者自己的手,因为伤口在后背,所以他也没法用手去捂伤口,我们在尸检过程中,虽然死者尸体腐败,但也可以看到死者的双手没有沾血。”

我接着说:“那么,这双手,一定是凶手的手。现在问题来了,一,如果是死者去强奸凶手,凶手自卫杀人,还要摸人家口袋做什么?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杀人,凶手捅完人以后,摸口袋,说明了什么?”

侦查员说:“看来这就是一起侵财案件啊。出租车杀人!之前我们都想复杂了。”

“不是我们想复杂了。”我说,“现场上的迹象很复杂,也提示了案情没那么简单。我们现在确定了本案是劫财案件,可是现场的丝巾,还有凶手的衣冠不整,还有死者那么严重的刀伤,又怎么串联到一起呢?”

会场沉寂了。

我笑了一声,打破了会场的气氛:“为什么凶手非要是一个人,而不能是两个人呢?”

“对啊!”大宝说,“一男一女,共同作案!”

林涛仍是在摇头:“不对,刚才调查部门说了,一般他们是不会搭载乘客去那个没人的地方的,而且也不会把车往死胡同里开。如果是有个男人在车上,司机更应该警觉的。”

“那如果男人不在车上,车上只有个女人呢?”我笑着问。

林涛不说话了。

我接着说:“我们设想一下。假如一个女人坐上了出租车,这个本身就很的王猛是不可能对她设防的。如果她再略施小计,很容易就能把王猛骗到那个没人的地方。这个季节,去那个地方打野战,对于好色的王猛来说,一定是个不小的。假如这个女人已经约好了男人在那个地方设伏,在王猛和女人走进麦田,准备那啥的时候,男人突然出现,从背后偷袭王猛,然后就拿走了他所有的钱。”

会场再一次沉寂了下来,大家都在思考这个假设的可能性。

我接着说:“首先,我们有dna数据作为佐证,这个丝巾的主人,有重大作案嫌疑。其次,能让王猛把车开到同伙设伏的地方,需要对现场有准确的定位,说明凶手对现场环境非常熟悉,应该是居住在现场附近的人。既然现场很偏僻,住户也不多,我相信很容易找得到吧?第三,丝巾的来源已经查清楚了,收费员能有多少?住在现场附近的收费员就更少了,这样的范围还能大到哪里去?”

4

丁美侠是公路局临时的高速公路收费员,当初在应聘的时候,公路局只注意到了她大专文化、气质良好,却没有查出来她有个染上毒瘾的男曾诚。

丁美侠是个痴情的女子,即便她经常被曾诚打骂,即便她曾经被曾诚逼着去卖淫,她依旧对曾诚痴心不改。

她不愿意去出卖肉体,于是找了份工资不菲的。可是一个月几千块钱,依旧不能满足曾诚吸毒而产生的大额开支。曾诚见丁美侠不愿意去卖淫,就又出主意让她去勾引男人回来玩跳。可是丁美侠内向的性格决定了她拙劣的表演,几次都了。

被毒瘾折磨着的曾诚走投无路,想到了抢劫。可是因为常年吸毒,他知道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控制一个人,或者轻易地去杀人。于是他又逼丁美侠在晚上下班后,以搭便车为借口,勾搭一个有钱人到麦田里去。

丁美侠看到曾诚毒瘾发作的于心不忍,于是再次答应了他。她下班后,原想拦一辆好一些的私家车,却没有一辆车理睬她,倒是一辆经过收费站的出租车停在她身边,反复劝说她上车,还说不要钱,免费送。

看着出租车司机王猛色迷迷的眼神,丁美侠觉得既然有人上钩,就不管他有多少钱了,干一票是一票吧。

上车后,王猛先是对丁美侠言语调戏,然后又得寸进尺地动手动脚。这样轻浮的举动,让丁美侠坚定了杀死他的决心。于是她指向前方的麦田,让王猛开过去。

王猛以为自己心领神会了丁美侠的“美意”,到了现场后,就迫不及待地把丁美侠拽到了田里,开始宽衣解带。可未曾想,早已埋伏在麦田里的曾诚突然窜出,连捅几刀,取了他的性命。

本来以为丁美侠可以骗回来一个大,没想到她只骗回来一个穷小子。在抢劫了几百元后,回到家,曾诚就把丁美侠打了个遍体鳞伤。

受了伤的丁美侠向单位请了几天假,独自在家中哀伤。可就是这几天假,让侦查员迅速就锁定了她。在曾诚回到家里,对她提出再次作案要求的时候,几名侦查员如同天降,把他俩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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