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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档案之楼道移尸案-【zixun】

发布时间:2021-10-12 21:32:36 阅读: 来源:羊毛球厂家

刑事现场勘查车呼啸着开到巷口停了下来,我、大宝和林涛从车上鱼贯跳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二十分钟前,我们接到指令,在市郊的一处居民住宅区内,发现了一名死者。

这里位处偏僻地带的繁华区,相当于一个小集镇,周围有很多住户及商铺。现场是在这个区域中心的一片二层小楼中。东西走向的小巷子由两侧的二层小楼夹成,小楼连绵数十米。小楼的一楼是一片商铺,商铺大门互相对开,都面向小巷子。每几个商铺的中间会有通往二楼的楼梯。

“这里挺繁华啊,居然会有人在这里。”林涛说。

我皱起眉头看了看十几米开外,小楼的尽头挂着警戒线,警戒线里的人员已经被请出警戒范围,几名在楼道里进进出出。

警戒线的一侧,两名警察拿着小本子,正在向一个白发询问。

“大爷,你再详细地说一下你发现的经过。”

“最东头的那边楼道很少有人走,所以才一直没人发现吧。”老头坐在一边台阶上,吸了一口烟,伸出左手指了指右边,“我家就住在二楼最东头,但我也是在西头楼梯上楼。”

我看了看身后西头的楼梯。因为巷子的最西头连通大路,而最东头是个死胡同。所以,一般人从大路归家,都是走西头楼梯上楼,再沿着二楼的走廊走回自己家中。

最东头一楼的店铺都是关着的,贴着“招租启示”。可能是因为位置不好,所以没有人愿意租来做吧。

“这几天,我总觉得一出家门就能闻见一股臭味。”大爷说,“在二楼走廊里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今天我突然想起,会不会是东头楼道里死了猫狗?结果下去一看,哪里是什么猫狗,是一具绿色的尸体。”

听报案人这么一说,我知道尸体已经高度腐败了。人体后,会逐渐腐败。肠道内的菌群会导致腹部最先开始腐败,在腹部呈现出绿色,称之为尸绿。尸绿会逐渐蔓延全身,然后随着尸体内腐败气体的集聚,尸体膨大,眼球、口舌突出,形成腐败观。在潮湿的环境里,巨人观看起来就貌似黑绿色。

“这个楼道没人走吗?”警察追问道。

大爷深吸了一口烟,说:“也不是没人走,但是很少有人走。”

躺在一楼楼梯间角落里的,是一具,高度腐败。楼梯间停放着几辆自行车,锈迹斑斑、满是灰尘。自行车靠墙停放,旁边躺着尸体。

女尸下身赤裸,光着双脚。上身的衣服倒还完整,但是胸前全是血迹干了和腐败液体混合后的痕迹。

我简单看了看尸表,除了颈部的一处创口之外,没有发现其他伤口。

“她是颈部受伤后死亡的。”我钻在楼梯间里,因为楼梯间矮小,所以有些憋闷,“看起来应该是一把单刃刺器形成的刺创。”

“二楼我们都查了,一共住着11户人家。”派出所民警和我们介绍说,“除了203室的王雅捷没有找到以外,其他十户人家都联系上了。这11户人家有的是在楼下开商铺的,也有在外的。其中5户是一家三口,6户是独居。”

“哦?”我问,“独居的这几家是什么情况?”

“除了报案人和那个王雅捷以外,还住着两户老妇人,都是六十岁以上的孤寡老人。”派出所民警说,“另外还有一个老头,还有一个打工仔。这个老头长期卧病在床,靠帮忙和街道的救济过活。另一个打工仔长期在外打工,我们和他联系上了,他现在还在。”

说话间,我们走上了二楼。二楼的走廊比一楼宽敞,可以并肩走四五个人。走廊的一侧是每一家的大门,另一侧靠着大路,有一道半人高的砖砌实心的围墙。

走廊被楼梯和卫生间分为三段。东、中、西各有一个卫生间和楼梯口。我走进东头角落里的卫生间看了看,这是一个老式厕所,墙上贴着白瓷砖,门口有一个洗手台,里面有五六间隔开的厕所。共用,靠木板隔断隔开。

民警说:“每个隔断里都看了,周围的垃圾也都看了,没有发现什么特别有价值的线索。”

“死者至少死亡一周以上了。”我说,“周围的垃圾堆也该被清理过了,肯定是找不到的。”

腐败的发生,从尸臭产生到尸绿、腐败静脉网和巨人观,是需要一定的。一般在潮湿、炎热的环境下,三天就可以形成巨人观。而在这个夏秋之交,温度不高的环境下,则需要一周的时间。从尸体腐败的现象来判断死亡时间,靠的是的实战经验。

“我们怀疑死者就是的王雅捷。”民警说,“不过尸体已经高度腐败,所以没法辨认。现在我们已经开始在联络王雅捷的亲戚,期待用她的物品照片来进行一个辨认。” 大宝见现场获得不了更多的线索,提议先去验尸。

一进解剖室,我就发觉解剖台的尸体把整个解剖室都熏得很臭,于是赶紧戴上口罩,打开了解剖室的排风装置。

尸体的腹部被腐败气体充斥,鼓得老高。但从死者腐败后仍不显粗的大腿来看,她不是个胖子。

我用手术刀划破了死者的腹部,只听“噗”的一声,腐败气体开始往外冒了出来。切口附近的腐败液体被气体一掺和,鼓起泡沫。

我拉着大宝、林涛二人走出了解剖室,说:“等等吧,等臭气被排完了,再去干活。”

少顷,当我们重新走进解剖室的时候,尸体的腹部已经瘪了下去。我们脱去死者的上衣,开始解剖。

死者全身没有发现第二处严重的损伤,于是我们仔细解剖了她颈部的那处创口。

创口位于死者颈部偏右,创口不长,但是很深。死者颈椎前面的筋膜都有一个小破口,破口下有一小片乌黑的血迹。这是一个生前的损伤。也就是说,凶手的刀,直接从颈部前面刺到了颈椎。

经过对颈部神经、血管的逐根分离,我们找到了死者的致命伤——颈动脉离断。

我抬头想了想,说:“楼梯间居然不是第一现场。颈动脉作为颈部重要大血管,一旦破裂,就会往外喷血。有的时候,血能喷到好几米外。而楼梯间似乎没有发现血迹。”

“有的有的。”大宝纠正道,“楼梯间里地面上基本上全是深色的液体。那应该是血液和腐败液体的混合吧?”

我摇摇头,说:“那是血泊,不是喷溅状血迹。死者的颈部中央中刀,说明她不是处于低头的状态。既然如此,血迹就应该往墙面上喷。可是墙面上丝毫喷溅血迹都没有。说明那里不是第一现场。”

“那是移动尸体后的现场?”林涛问。

我点点头说:“是藏匿尸体的现场。”

解剖完重点部位后,我们又对死者的胃内容进行了分析。死者的胃是充盈的,从还未消化的胃内容物里,我们确定了死者最后一餐的进餐成分——西红柿、蘑菇、肉和面条。

死者的双足跟有两处表皮剥脱。尸体腐败后,表皮会因为腐败气体窜入皮下而易脱落,甚至自行脱落。但是死者足跟的表皮剥脱不是腐败形成的,因为皮脱的下方组织有出血的迹象,但又不是很明显。说明这是一处濒死期或者死后不久而形成的损伤。

大宝检验完死者的会阴部,说,“这是杀人案件吧!死者的会阴部有多处片状死后表皮剥脱。”

我拿起放大镜,看了看死者的会阴部,说:“不,不是。虽然有片状表皮剥脱,但是还是发现了半月形的裂口,说明这是用手指进行的猥亵。”

我用纱布擦拭了死者阴道,在解剖室里做了一个精斑预实验,果然呈阴性。

“猥亵?”大宝说,“居然没有强奸?!”

解剖进行了三个小时,当我们回到专案组的时候,调查情况也纷纷上来了。

“现在可以确定死者就是王雅捷。”侦查员说,“通过死者的辨认,王雅捷的朋友一致认定这是属于王雅捷的项链。我们技术开锁后,进入了王雅捷的屋内,屋内的日历翻到一周前,这和她死亡时间相吻合。”

“这个王雅捷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雅捷,女,31岁,未婚。”侦查员出示了一张王雅捷生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其貌不扬。

“她一人在小楼内独居。”侦查员说,“靠晚上出门摆夜摊来维持生计。一周前,她和一个女性朋友吃了中午饭后分开。”

“她们吃了些什么?”

“吃了西红柿炒蛋、小鸡炖蘑菇和面条。”侦查员说。

我着点点头,说:“那么死亡时间可以肯定了。她死于那天中午饭后两个小时内。”

“不会吧!”侦查员惊讶道,“中午时分,她遇害的地方可是繁华异常、人来人往啊。”

“不会错。”我说,“死者的胃内容充盈,说明她是在末次进餐后2小时死亡的。我的第一点依据,死者的胃内容成分和你们调查的那一顿饭成分完全相同。第二,死者是摆夜摊的,如果是晚饭后2小时的话,她应该已经在摆摊了,所以是中午饭更为合理。第三,死者家里的日历反应她当天死亡,不会是次日或者以后死亡。”

“可是,什么人才会那么大胆,在光天化日,人流不息的地方杀人呢?”

“熟人。”我满满。

“你是说,就是这11户居民里的人杀的?”侦查员说。

“也不排除楼下商铺的人。”我说。

侦查员摇摇头,“你说的那个时间段,是商铺生意最好的时候,每个商铺一般都只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离开商铺,应该会引起邻居的注意。但经过我们调查,他们没有反映出什么异常的状况。”

“那这11个住户的可能性就大了。我要去再复勘一下现场。”

重新回到现场,现场原来充斥着的腐臭味已经基本散去,只在楼梯间里留下了一块深色的斑迹,斑迹里还依稀可见自行车的轮胎花纹。

我看了眼干了的腐败液体斑迹后,径直上到二楼,在卫生间里仔细寻找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在卫生间里杀人的?”跟随我一起到达现场的侦查员说。

我点点头,说:“抛尸现场地处闹市,只有二楼比较清静。而在二楼走廊杀人,不管哪里,都会留下大量血迹,且不好清洗。只有在卫生间里动手。,因为墙面都贴了瓷砖,所以即便粘附血迹,只需用水一冲,就可以恢复。之所以我们初步勘查没有发现血迹,很大可能是因为血迹已经被冲干净了。”

“有道理!”侦查员点头说。

“看!有血!”侦查员的话音刚落,大宝的喊声就响了起来。

不出我的所料,我们在二楼中间的卫生间里,发现了血迹。血迹是被人为擦拭过的,但是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瓷砖缝里有暗红色的痕迹,甚至还可以看得出方向。

“死者是右颈部创口。”我说,“而从墙上血迹的形态来看,血液喷出基本和墙面平行。也就是说,死者是右侧靠着墙被捅了脖子。”

大宝点头应允。

“这里住着这么多人,她难道受伤后不会喊吗?”侦查员问。

“很多人认为被害人遇见危险就会喊。”我说,“其实不然,很多人在遇见危险的时候,因为害怕,反而忘记呼救。而且死者身上没有其他损伤,应该是被人突然刺中颈部。突如其来的攻击,导致大量血液喷溅,被害人因为惊恐和疼痛,也未必能叫得出来。”

“那会是谁干的呢?”侦查员陷入沉思。

我说:“我怀疑凶手可能没有性能力。依据是,凶手在杀人后,有充分的时间从容清理现场以及死者的衣物,甚至可以从容地进行猥亵。这说明他心理素质很好,而且有时间强奸。但是他没有,可他又有性需求。”

“既然这样,我觉得那就一定是那个电话里声称自己在上海的小伙子。”侦查员说。

“何以见得?”

“首先那5户一家三口中的男人都可以排除。”侦查员说,“另外6户中,只有3个男人。一个是报案人,一个是卧床不起的老人。只有那个在外打工的年轻人有作案嫌疑了。”

“我不这样认为。”我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不方便多说,招呼侦查员和我一起走出楼道,来到停在路边的警车里。

“那会是谁?”侦查员一脸好奇,一关上车门,就问了起来。

“报案人。”我笑着说。

“那个老头?!”侦查员说,“不会吧!既然是他干的为啥他还要报案?”

“很简单。”我说,“尸体腐败,气味出来了,而他又找不到好的机会把尸体运走,只有贼喊抓贼了。”

“可是,为什么不会是其他人呢?”

“我有几点依据。”我说,“第一,从性能力上看,一个小伙子性无能的几率比一个老头丧失性能力的几率要小得多。第二,死者是中午饭后回到二楼,突然遇袭的,说明凶手早有预谋,准备好了尖刀。这样,凶手必须具备一个条件,就是熟知死者出门归家的规律。一个每天在这里的人比一个常年在外打工的人更容易观察到死者的生活规律。”

“有道理。”侦查员说。

“当然,这两点依据还远远不够,最关键的是第三点。”我说,“第三,死者的双足跟有表皮剥脱,是在她还没死透的时候形成的,形成的机理是摩擦。显然,这是搬运尸体的时候形成的,唔,准确的说,是拖运尸体的时候形成的。说明凶手不是背负或者横抱尸体到楼下楼梯间的。这一点,死者胸前大片血迹也可以证实她死后,是处于一个创口较高、向前倾斜的姿势,这样血液才会往前襟流。拖尸体要经过中间几家住户门口,而且拖尸体是有声音的,比背负或者横抱风险大得多。凶手为什么要拖尸体呢?因为他的力气有限。如果是个在外干苦力的小伙子,一个不胖的女人抱起来岂不是易如反掌?”

“对对对!这个太有道理了。”侦查员说。

“第四。”我滔滔不绝,“死者身上没有任何威逼伤和抵抗伤,凶手选择的作案手段是突然袭击、攻其不备。这说明凶手没有可以控制死者的自信,同样也说明了凶手的体格较弱。当然最后一点是最关键的,凶手既然是迎面突然袭击,且刺到了死者的右侧颈部,说明他是个左撇子。”

“为什么一定是迎面袭击?”侦查员问,“如果是死者从背后袭击呢?那么右手刺到右边就合理了。”

“这就是我来复勘现场的原因。”我说,“我们发现了血迹喷射方向,从而确定了死者遇刺的时候是右侧身体靠墙,那么凶手就没有办法从背后拿刀绕过死者,捅到前面了。所以一定是迎面袭击。”

“那报案人为什么一定是左撇子?”

我微微一笑:“因为我们第一次来现场的时候,和报案人有过谈话。他有一个动作,就是指了指他右边的楼上。这个动作,一般人都会顺手用右手指,但是他却用左手指右边。这个动作给我看起来感觉很别扭,现在想起来,他肯定是个左撇子。”

“太精彩了!”侦查员暗呼,“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抓人了?”

我摇摇头,说:“不可以。因为上述各点,都是我们的推断,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点直接证据来证明他犯罪。现在抓人,他一旦负隅顽抗,我们的审讯还真的没有突破口。”

“那怎么办?”坐在警车后排的林涛插话道。

我看着他笑了笑,说:“现在就靠你了。”

“现场我也看了几遍了,没有发现那里有痕迹物证啊。”

“有一个地方你肯定没看。”我说。

林涛昂起头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说:“刚才我注意到,停尸的腐败液体斑迹里有车轮印。这说明,我们现在看到的那几辆自行车原来不是靠墙放的。自行车以前是放在停尸的位置的,长期不用,所以轮胎会在地面上遗留下较深的痕迹。经过腐败液体的浸润后,更加明显。显然,凶手发现自行车在楼梯间里挡事,所以把自行车移动了一下,腾出了地方停尸。”

“你说的是,让我勘查自行车?”林涛说。

我点点头,说:“一来这几辆破自行车年久失修,已经废弃,没有人再会去动它;二来自行车上灰尘很多,只要凶手搬动自行车,必然会在其上留下清晰的指纹。没事去动那自行车做什么?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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